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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他欺负你？”

“哦……那请问这位同学，翁心怡是怎么得罪你了？”

一时间，没人说话。

天井里的雾气更了些，带着腥味的汽几乎要将人的衣服打，无端营造一张的氛围。翁心怡不知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她低，沉默地捻着自己的校服衣角。

尴尬的沉默再次笼罩着几人，闷闷的，让被质问的那人不过气来。

班主任见自己想要的效果达到了，如释重负地呼一气，还没等她调转话对向其他几人，就觉自己的肩被重重拍了一。她抬去看，却发现一个刚刚还站在自己面前的学生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绕到了自己后，他修的胳膊搭在自己肩，懒洋洋地靠着自己。

几秒前还在远的，看不太清晰形状的灰人影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到了班主任的后，那是一个低着的男生，他的校服看起来格外脏，上面布满了污渍，来的肤分呈现吓人的惨白。

“老师，那你说为什么别人不欺负她就他欺负她？”

班主任在他直勾勾的注视，先前的疲惫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心底的恐惧——就像是被猫盯上的老鼠那样，站在原地动弹不得。

清脆的响声。

“老师，你说为什么我不打别人，只打你呢？”

远的走廊隐隐可见一个灰的人形廓。

啪。

屈然后退一步，摊了摊手：“我可没有，老师不要凭空污蔑好人。”

“那，那当然是因为她们之间有矛盾？谁知是不是她先错了事惹到了人家！”班主任心虚地回答，她的神慌了一，又迅速定起来，“对，肯定是这样！”

班主任捂着自己火辣辣的侧脸，震惊地看向站在自己边的男生：“你敢打我？”

“老师，你说呀？”

他慢慢抬起，简单的动作在他起来似乎格外困难，他的一举一动都好像是被人控制的，关节滞涩的木偶，男生对上班主任惊疑愤怒的视线，眨眨睛：“确实是我。”

屈然已经退到了两步开外的地方，她的手从袋里掏了来，指尖粘着些白的纸屑。她把场地给这两个人，自己一副看戏的模样。

一边说一边偷偷瞟着站在自己后的众人，语速也越来越快。

“既然这样，事肯定是有原因的。一个掌拍不响，为什么他欺负你不欺负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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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超凡见小伙伴跑到一边了，连忙凑过去：“小屈，这人……”

她嘴角稍稍抬起，伸手指向后方：“不是我，应该是这位同学吧？”